程蝶衣：你忘了咱们是怎么唱红的了？还不就凭了师父一句话？
段小楼：什么话？
程蝶衣：从一而终！
程蝶衣：师哥，我要你跟我……不对，就让我跟你好唱唱一辈子戏，不行吗？
段小楼：这不……这不小半辈子都唱过来吗？
程蝶衣：不行，说的是一辈子！差一年，一个月，一天，一个时辰……都不算一辈子！
段小楼：蝶衣，你可真是不疯魔不成活呀！唱戏得疯魔，不假，可要是活着也疯魔，在这人世上，在这凡人堆里，咱们可怎么活哟？来！给师哥勾勾脸！
cr《霸王别姬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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